他又抿起嘴,不再说话了。
三日后当然不是什么“忌日”。
宋煦什么都不知道,他的行为看起来特别的可疑。
小春也许意识到一点,但他那麻木了许久的心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去探究这些细节。
宋煦看着了无生趣的小夫郎,只得先打了水来给他清洗伤口。
血还没有凝固,指尖脏污得看不清形状。
宋煦一边给他擦拭,一边轻轻地和他说话。
“小春……这样吧,为了区别我和‘他’,我就叫你迎夏吧。”
小春也不知是对这个称呼有反应,还是伤口沾水疼了,轻微的抖了一下。
“迎夏,相信我,事情都过去了。你不会被卖去青楼,也不会被卖去人市,你哪里也不去,你是我宋煦的媳妇儿。有我一口饭吃,就绝对少不了你的一口。”
宋煦絮絮叨叨翻来覆去的讲这么个中心思想很简单的话,直到终于将人的两只小爪子给包得严严实实。
“好了,我的小迎夏,不疼了好不好?”
说完他也不等回应,在人的指尖亲了一下,放平,给他盖好被子。
“你先睡会儿,我去弄晚饭。”
宋煦艰难地生火烧水,看着灶台上剩下的四个鸡蛋犯愁。
不止是犯愁吃喝,他犯愁一切的一切。
下午顿悟时,他冥冥中领会了一丝天道法则,灵魂稳固的同时,也像是突然开启了某种辨识雷达。
他终于知道,原来不是社会开放搞基合法,而是这个世界多出了那么一种不尴不尬的性别——双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