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相公的精液把这里灌得鼓鼓的(2 / 2)

为师之后 抱瓜 6751 字 6天前

他。

毕竟当初是她救的他出月阁,冥冥之中,她就是后来这一切血孽的推手。

再有杀戮,一切都将不可挽回地走向崩溃。

伏城不敢杀沧浪宗了,因为她这段时间太甜,太让他爱,所以如今想延续这份幸福的信念战胜了一切。

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,等有把握之后,再给她一个惊喜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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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一更哦。

如她样,人间少

蛇宫前殿,乐声阵阵,姜觅着礼服,端坐在大殿正中的那把名贵精致的椅子上。

玄袍少年一步一步行来,缓缓跪下,在她面前抬首,极致出色的容颜冷如皎皎月光,周遭一切黯然失色。

他无父,无母,除姜觅之外,也没有一个正经的长辈。

“赞冠”自然落到了姜觅的身上。

此刻她垂眼凝视,看着他,初遇时弱小无助的少年终于长成了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,心中悲喜难辨。

过往那受苦受难、可怜兮兮的模样渐渐远去,这个俊美青年的变化脱胎换骨。

世人皆道伏城乖戾残忍,不可一世,仿佛他天生就该是受人敬怕的存在,遇之皆颤颤地退避三舍。

除了姜觅,只有她还记得他当初为了求生磕得头破血流的低贱,摇尾乞怜的伪善,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占有的疯执。

空洞阴寒,脚镣哐哐作响,每日清晨他离开后,姜觅的恨意在阴寒孤静的殿内如野草蔓长。

可笑的是,她今天难得有了一次体面穿衣服的机会,为了他的冠礼,为了他的婚礼。

“奇怪,她怎么还不为少主加冠?”有一在场的宾客开口,“过了时辰可不吉利。”

“就是就是。”

周遭陆续响起窃窃私语的议论声。

见她长睫低垂,遮住眼底眸色,一直等着行礼的伏城低声问道:

“师父,你怎么了?”

“哦,我没事。”

微微俯身,小手抓起他的黑发绾上玉冠,长簪对着侧面的圆孔横插进去,姜觅揉了揉他薄玉似的耳朵,笑道:

“你长大了,与十五岁那年相比真是天壤之别。”

“谢谢师父。”

他蓦地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不合礼制的举动,坦然地将她打横抱起,就算前一刻,她还是为他赞冠祝福的长辈。

“我好爱你。”

逍然如风地朝门口走去,伏城也不管那些宾客的眼神如何怪异惊讶,轻声对她道:

“师父可得争点气,肚子早点为徒弟生个孩子。”

目光从挽月受伤怨怼的小脸上移开,姜觅心想,她现在都没逃出去,那个姑娘可能以为她骗了她吧。

“现在要做?”

“不是,先抱你回去休息一会儿。”伏城抚着她鬓角的软发,温热的气息倾吐:

“午后你要梳洗化妆,在婚礼结束之前会累上小一天。”

“而且……”

一脚蹬开殿门,他将女子放进软床上缠绵地浅吻,眼中满溢的欲色直白地令她脸红:

“而且今晚,相公会爱你许久许久。”

“阿城,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
她突然起身掀开被子,投进他的怀里,眼眸娇羞,小脸却微微发白。

她道:“身体不太舒服,你现在陪我出去透透气。”

“不行。”伏城抬手揉了揉她的秀发。

“就小半个时辰。”她忍着心底的不适继续讨好,“在林子里走一走就回来,我现在不想待在又冷又暗的寝殿里。”

身子对他愈发上瘾知味,姜觅更想要离开,这太可怕了,她不要做一个沉迷肉欲中不能清醒的玩偶。

成亲之后她的未来可想而知,被宗门唾弃怨恨,被他日日囚在这寝殿中,反复灌精,衣裙下的私处永远是湿润光裸的。

连自由穿衣服的权利都没有,为了看见一点点阳光而极尽谄媚之事。

“那就只能待小半个时辰。”伏城允了,想要再次抱起她时被一手推开。

“我想自己走。”在伏城脸色微沉之前,姜觅只好又乖巧地牵住他。

草木葱葱,林间光线成束的横斜穿梭,姜觅在松软的泥土上缓缓移步,抬手指了指树干上的那些小白花。

粉白的花儿,嫩黄的花萼,一朵一朵地从粗壮树干冒出来,而不是像寻常的花儿缀在花枝上。

“开得真好。”姜觅走近那颗大树,踮起脚尖去摘那些花朵却够不着,而后她看向了身旁的伏城。

伏城抬手掐下一朵,放进她的手心。

只见她轻轻抬手将那朵小花插入鬓角,白花清雅,眉眼盈盈,一种被他狠狠疼爱过多次仍清洁如初的美丽。

她抱着伏城的手臂轻轻开口:“还要一朵。”

真好看,他看着女子鬓边的花瓣随风轻颤,见她微微低首,张口将一片花瓣含入饱满的红唇间。

这画面不可思议的养眼。

算一生行遍山水,万里长路,此种风情难见,如她样,人间少。

你的眼泪会吃人

“觅儿。”一下将她按在树干上,伏城难掩悸动,唇贴着她的红唇低喃:

“不准吃这个,不准,只能吃我喂给你的。”

眼底异色一闪而过,姜觅张开口任由他的舌将那花瓣卷了去。

一吻过后,姜觅娇喘吁吁地贴着树干滑了下去,见伏城也跟着蹲下,与她并坐。

一翻身坐上了他的腰间,姜觅轻轻蹭着他的脸颊,耳鬓厮磨,鬓角的小花有意无意扫过他的鼻尖。

“是不是很好闻?”她的手拂过伏城颈后的软肉,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这一声回应,他隔了片刻才答出来,而后语气冷厉,薄唇艰难地吐字:

“姜——觅!”

姜觅倏地抬首,对上他犹带惊异的怒容,冷笑一声,干脆利落地赏过去一个耳光。

坏东西!

那花无毒,却有很强的麻痹作用,姜觅知晓他是条毒蛇,这一月在山林里转转悠悠就是为了找出制住他的药物。

这颗树是走遍了大半个山林才找到的,彼时刚生了花苞,她心底雀跃,面上努力装的从容。

又知他一向警惕多生戒心,才选在这个他最得意放松的日子。

以毒制毒的方法估计是行不通的,姜觅记得,他当初可是孤身在遍地毒物的归云秘境里待了数月之久。

全身麻木僵硬,连手指都动弹不得,伏城的薄唇抿得死紧,目光锐利如剑,洞穿她直颤发冷的身体。

姜觅咬牙:“我必须杀了你。”

发间白花被她嫌恶地丢掷出去,一把匕首从袖口滑出,姜觅抬腕,雪亮的刀尖抵在了他的胸口。

“呵。”他喉咙里挤出一声渗骨的冷笑。

“你笑什么?”

她的脸色竟比他还白,刀尖刺破他胸口皮肉后不能再戳进半分,“你以为,我……不忍心杀你?”

额上冷汗涔涔,显然是体内在运气冲破药性,伏城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,汗水糊湿了眼睫也不眨一下地狠狠攫住她。

林间的阳光不知何时隐去,周遭昏暗,伏城胸口一痛,被胸前浸透衣衫的一抹红色激得眼底顿生戾色。

随后,他长长的睫毛一闪,竟有淌出热热的液体滴在姜觅的手背。

“我……”握住刀柄的手指颤得厉害,姜觅眼眶湿润,声音恨恨:

“你又哭什么,你的眼泪可以吃人。”

杀他一个可以护住宗内数千人的性命,该如何抉择她分得清楚。

可是真正动手的一刻,她辛辛苦苦用恨意堆砌的防线又开始坍塌。

没法将刀刺进他的心口,姜觅深深吸一口气,闭上眼睛,刀锋贴上了他脆弱的脖颈。

杀了他一个,换几千人。

换几千人……

颈间的凉意让伏城的瞳孔倏地放大,不只是因她执意杀他的决绝,还有空中稀少的灵气光点,竟在缓缓朝姜觅的体内涌入。

锁灵针牢牢钉入了她的百合穴,此时灵气又现,猜测到某种原因的伏城冷冷地敛起黑眸。

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朝林间某个方位看去。

僵持片刻,姜觅的眼泪流个不停,手腕用力,刀面擦过他的脖子倏地没入后面的树干中。

她到底没舍得下手。

这段时间,但凡他之前有一点点真正的狠厉残忍,姜觅都能割断那截脖子。

可是没有,那些愤怒不过是害怕她离开的色厉内茬,他一边关着她,一边又付出所有的对她好。

每个相拥而眠的晚上,伏城对她倾吐的每一句幼稚滚烫的情话,都是令她沉沦的。

本质上她和他是同样的自私,那种正直的为了大义,杀了自己最爱的人的行径真是太艰难了。

维护宗门是因为肩上扛起的责任,但姜觅如何下不了手,拔出那把匕首,很没骨气的起身想要离开。

回去恢复修为后,她会联手晏景予开启护山大阵,沧浪宗隐匿,长长久久地与世隔绝。

她不想再看见伏城,他是一面镜子,照出一个本质自私纠结的,同他没有分毫区别的她。

岂料面前黑影一闪,一条突然窜出的白尾化蛇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
接着从四周涌现出几十条化蛇,姜觅身子一晃,不敢置信地回头,瘫坐在树下的玄袍少年正一眼含笑地看着她。

运筹帷幄的笑意,仿佛刚刚不过是她闹脾气的一个小插曲。

伏城从未相信过她,本质上不相信任何人,暗地里始终留了一手。

面色苍白地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脖颈,姜觅看着逼近过来的化蛇,呼吸艰窒地喝道:

“不准过来!”

体内恢复了一点灵气,头脑刺痛,她警戒地与这群化蛇对峙,刚想吹哨召唤青鸟,却听见上空乍然响起熟悉的鸟鸣。

下一刻,纵横的剑气直劈而下,伏城看见那人后怒得双目通红,高大的身体重重一颤。

“姜师叔。”一个杏色长裙的少女腾地从半空跳下,落到姜觅的身边高声开口:

“你果真在这里。”

姜觅看着紧随而至的晏景予,悬起的心脏落回原位,她笑了笑,握着匕首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。

“对不起。”她低着头,语气愧疚得让晏景予难受不已,“师兄,我……对不起”

“你别这样说。”晏景予摇头,“是师兄来得太晚,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。”

近来他忙着给宗门布置防御的阵法,几次发给姜觅的传讯都没得到回复后,以为她是炼丹入了迷,便没有重视。

直到上了缈峰才发现小院空无一人,看桌上的灰尘,应该离开了有一段时间。

他想寻找,却苦于没有方向,又必须阵守宗门防止化妖界的攻击,直到今晨无意听说化蛇族的少主将要大婚。

而后他听见了那个眼红心嫉的名字。

眼神扫过伏城黑亮的蛇尾,晏景予执起长剑,定定地看着身旁的她,沉声开口:

“师妹,师兄替你杀了他?!”

眼眸深处唯一的一点亮光霎时熄灭,姜觅点了点头。

她没有去看伏城是何表情,那必定是惊痛欲碎。

蚍蜉撼大树,可笑不自量

晏景予的剑光如风雷掠过林间,将不少大树和化蛇轰然斩断,不少化蛇挡在他们的少主身前,齐力拦住那一道道骇人的剑意。

姜觅由华灵儿护着步步后退,在重重的包围圈里艰难拼杀。

华灵儿气喘吁吁地拉着姜觅左躲右闪,金丹末期的修为犹如绣花枕头,没两个回合,就落了下风。

姜觅渐渐发现怪异之处,这些化蛇没想过真正要她们的命,以守为主,躲开攻击后又团团围上来。

“畜生,休要动她!”

腾空出现一道轻蔑严厉的猛喝,挡在华灵儿身前的一条化蛇轰然倒地,华正俞跨过尸身,一把将华灵儿搂在怀里。

“灵儿,爹爹不是说过近日危险,让你好好待在宗门不要乱跑。”

华正俞匆匆赶来,看着爱女满脸是汗的小脸心疼不已,“下次别这样了,你吓坏爹爹了。”

“爹爹,我错了。”华灵儿嘟起小嘴道歉,娇美的小脸看起来生动可爱。

她在宗门憋得太久,看见晏景予发了疯地乘着青鸟飞出宗门,一时好奇,就心痒痒地跟了上去。

“姜觅。”视线一转,看见旁边面色奇差的姜觅时,华正俞的脸色阴沉起来:
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还有你的修为?”

他上前一步,脚下啪地一声踩碎了什么东西,将脚拿开,那淌在地面一小团的清香液体让华正俞浑身一僵。

破碎的玉瓶里流出莹白的灵髓,而这小瓶,是从被他杀死的那条化蛇的胸口滚落出来。

随后,他抬首,猛然看向晏景予攻击的方向,目光掠过众蛇,赫然看清了那个扶住树干缓缓起身的黑蛇少年。

“是你们偷走了我的灵髓!”

他的神情扭曲骇人,转头将所有怨恨对准了此时毫无修为的姜觅。

又是她,又是这个贱人!

那个该死的灵虚道尊一生大名赫赫,受尽三界敬仰,衬得他华正俞成了泥土蝼蚁还不够,姜觅这个做徒弟的还要来恶心他。

先前为了那五百个化妖对他出口威胁,召开长老会对他口诛笔伐,还收了一个低贱的化蛇当徒弟,间接害他丢了一笔滔天的巨富。

如今又害得灵儿身处险境,被这群畜生围攻!

那可是一整座山的千年难遇的灵髓啊,如今看来果真是化蛇族所盗,华正俞气得牙齿咯咯作响,全身迸出杀意。

雁荡山山体损毁,灵脉陨绝,而之前开采好的灵髓全被盗走,为了灵髓开采而耗尽心血的华正俞差点气得疯癫。

每个午夜梦回之际,他都梦见自己将偷盗之人剥皮扒骨,饮其骨血,噬其生肉。

“贱人,我绝不饶过你!”

一手扣住姜觅的肩头,华正俞神情癫狂,蒲扇般的大掌携过劲风,将要朝姜觅的脸上狠狠扇去。

见华正俞怔忡癫狂,那股想要将她活活生撕的恨意,姜觅心中惊骇茫然,她眼睁睁看着那足以扇烂脸颊的一掌挥落下来。

她努力躲开,但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让她的挣扎如蚍蜉撼树。

蚍蜉撼大树,可笑不自量。

望见姜觅可笑微小的挣扎,华正俞眼中闪过轻蔑。

报应,报应不爽,凭什么她就一直有好运气?他可真感谢那个禁锢她修为的好家伙。

须臾之间,华正俞心中千回百绕,蒲扇一样的大掌扇在光滑的脸颊上,皮肉绽开,裂出鲜红的血肉。

“啊——”

华灵儿蓦地发出破音的尖叫,泪如泉涌,她看见爹爹的身影重重地倒飞出去,后背撞在一块大石头后又吐出一口鲜血。

她看见一抹残影闪进爹爹和姜觅之间,而后爹爹就狼狈地飞了出去。

冲开体内药性,恢复自由,伏城顶着红肿开裂的脸颊转过身去,勾起她的下巴,冷冷道:

“我真的太惯着你了,姜觅,所以让你一次又一次起了逃离的心思。”

他的眼底掀起腥风血雨,就这样直白地,直白地,逼视着她:

“你最好乖乖带在这儿,不然我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等我杀光了他们,再好好算算你我之间的帐!”

招魂幡一出,林间霎时倾暗如渊。

青面獠牙的鬼头前仆后继地涌出旗面,朝华正俞扑去,朝晏景予扑去,疯狂啃咬他们的血肉,围着他们的头颅攻击。

“灵儿!”

瞥见一条青色小蛇如闪电窜向华灵儿的背后,华正俞吓得眼球凸起,猛然扑过去,抱着女儿在原地滚落几圈。

“姜觅,你干得好事!”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朝姜觅扔过去,他骂道:

“你为什么还不以死谢罪,养出这样的孽障,你还有何脸面存活世间!”

伏城身上的衣袍依旧是如墨的黑,容颜俊美,风度翩翩,他是在场众人中最干净的那一个。

太过干净,在一片血腥之中,干净得恍若恶魔临世。

华正俞边躲闪边骂道:“你为什么不死,这一切都是你的错,凭什么牵累我们这些人,你去死……”

姜觅心中大恸,脑海里针扎般的刺痛让她视线模糊起来,脚下一绊摔倒在地,匕首跌出袖口,她摸索着去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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