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筝看着眼前俊美的脸,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道“那我要挂满红绸和红灯笼,在你的院门房门都贴满春联还有,蜡烛也都要换成红色的”
男人听着她的叙述,眉心逐渐拧紧,眼神染上几分嫌弃,“你俗不俗”
她皱了皱眉,“不是你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还没怎样呢你就反悔了”
萧南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“随你。”
怀里的人这才稍显满意,想了想,还得寸进尺的道“写春联太累了,你来写。”
“你自己不能写”
“都说太累了我就要你写,你答不答应”
“”
她竟不由分说的开始耍横闹腾,可是萧南巡看着她生动娇横的眉眼,只觉比她这两日冷漠的样子不知顺眼了多少。
他眸色忽地深了深,“嗯。”
低沉的单音节落下,宁筝的双手微微用力攥住了他的肩,哼了一声,“这还差不多”
说完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,奇怪的道“你为什么突然抱我我饭还没吃完呢。”
“换药。”
“哦轻点,我伤口疼。”
男人愣了一下,似笑非笑的低眸瞥她,“你昨晚都不疼,现在开始疼”
宁筝挑眉,“我不能吗”
当然能。
他甚至或许有些明白,她这一句伤口疼意味着什么。
是放下了芥蒂,是敞开了心扉,是唯独对亲密之人才有的娇气。
萧南巡给她换完药,又被景帝派人来叫走。
虽说此番来温泉山庄是度假过年的,可是紧急的政务还是要处理,没比在京城好多少。
宁筝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,萧涟漪和林修就来了。
“宁筝”萧涟漪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,“二哥他太坏了,利用完我们就丢,昨晚也不让我们看你,你现在怎么样啊让林修给你探个”
说到这里,她忽然停顿了一下,诡异的退出去看了一眼,然后才又重新回来,一脸惊悚的看着她。
宁筝愣了愣,“怎么了”
“我二哥竟然把主屋让给你睡”
宁筝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她当然是不好意思说他们一起睡的,奈何这里除了单纯的公主殿下还有只狐狸,那狐狸似笑非笑的勾唇,“你看看清楚,这屋里可不止她一个人的衣物。”
萧涟漪震惊的瞪大眼睛,“所以她跟二哥他们他们一起睡的”
宁筝,“”
她狠狠瞪了某林一眼,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”
林修低低的笑了声,然后自顾自的搭上她的手腕脉搏,片刻之后,“没什么大碍了,晚点我再给你开副药,吃完以后你体内的毒就该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