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百无聊赖地戳了戳眼前的吃食,那个排骨已经冷透了,她也不想再吃。寻常的素食还好,若是肉食冷透了,再吃的话,腹胃难免会不痛快。
许念抬眼看了一眼,站在正中间的那个人,眉飞色舞,言语间洋洋得意,恨不得将他们一个西北的小国夸上天去了。
其他大宋的臣子吧,为了保持含蓄的礼仪,跟着打哈哈,一笑而过,偏偏那个人不觉意,反而认为他们是赞同的,愈加来劲,夸自个儿的话写几个千字文都不为过。跟在他旁边的使者,也是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。
许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,打了个哈欠。
唉,真是太无聊了。
她突然好怀念那段什么宴席也不用参加的日子。
浪费大好睡觉的时光。
她正想着,旁边的许诗琳戳了戳她,凑到她身边小声说:“你这一天天的,哈欠连天,好像八百年没睡过觉似的。”
许念白了她一眼,悠悠道:“何止是八百年,算算得有一千年没睡过了。”
许诗琳:“……”
她停顿片刻,没好气道:“你好好说话,这随口噎人的本事,可真是见长啊。”
“哎,这么说,你很喜欢这种场合?”
许念反问她。
许诗琳也瞥了眼还在自夸的越国使臣,倒是没故意和许念唱反调:“唉,不喜欢能有什么办法,不都一样得过来。你就当这是夫子考校了,忍一忍,一会儿就过去了。”
许念意外地挑挑眉:“不得不说,你的长进确实挺大的。”
“那是。”
许诗琳语气骄傲,颇有种自豪的感觉。
“我已经是个大姑娘了,不日就可择驸马了,当然不能再像以往那样莽莽撞撞了。”
“你倒是想得挺远的。”
许念真的诧异了。
她和小庆怕极了成亲,而许诗琳一脸憧憬,不由想起从许嘉庆那来的趣事。
而这边,许诗琳开口问她:“听说,你和六哥开了条小吃街和美食城,怎么不告诉我啊?”
许念抬了抬眼皮,反问她:“听说,你看上了新晋的探花郎,怎么不告诉我啊?”
许诗琳:“……”
她没有,她不是……
可是,她脸上浮现的可疑红晕,恰好说明,许念戳中了她的心事。
许念八卦心起,忙好奇问:“你快说说,你和那个探花郎怎么回事?听说,你强取豪夺?”
“哪里有。肯定是六哥编排我。”
许诗琳忿忿。
“那你快说说,怎么回事嘛,我听你说,不相信六哥的。”
许念快速接道,眼中燃烧着熊熊八卦的火焰。
“哎……”
许诗琳害羞,不愿开口。
蓦地,她气愤地看向宫宴中间,生气道:“这个越国时辰气死我了,你听听他说的话,这算什么?一个小小越国而已,敢这么猖狂?再猖狂,让父皇平了他们。”
“你小点声,人还在呢。”
许念拉住她,安抚她的情绪。
这时,她也听清了越国时辰说的话了。
他说:“都说,大宋国地大物博,今日一见,甚是失望。这些宫宴的吃食,都这般拿不出手吗?”
“像我越国,为了贺贵国太后的寿辰,呈上我国的百米长寿面。听闻,贵国并无这样的吧?难道,你们连一个长寿面也拿不出吗?”
“若真是如此,我实在不敢苟同,贵国的地大物博,着实令我们趁兴而来,失望而归啊。”
许念眼皮一跳,就懂了。
敢情,找事儿的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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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给小七准备的是强取豪夺的戏码,如何?
ps:对不起,今天的加更鸽了应该
我刚刚看新闻,我这个小地方多了个密切接触者,我快怕死了,现在要出门采购去了,然后躲在家里不出门了
(抱住瑟瑟发抖的自己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