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摸了下团团毛绒绒的小脑袋,蹙着眉心道:“团团还没吃几口呢。”
阮寒山噗嗤笑了:“爷爷,我记得我小的时候,你都不让我吃糖的,说是怕我长蛀牙。”
阮老爷子知道孙子说得没错,但看着团团吃得满足的小模样,却舍不得将棒棒糖从团团的手中拿走。
“叩叩叩!”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。
门外响起了徐文婷的声音:“爸,承凯回来了,可以下来一起吃饭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阮老爷子应了一声,低头轻轻对团团说,“团团先吃饭吧,之后曾爷爷再给你买糖吃。”
说完,他便将团团手中的棒棒糖接到了自己的手中。
团团圆溜溜的黑眼睛眨了眨,没有哭闹,乖乖地靠在。
老爷子心中一片柔软,愈发觉得团团乖巧招人疼,抱着团团站起身来,笑眯眯地道:“团团和曾爷爷下楼吃饭。”
阮寒山走在前面打开了书房的门,三人一娃往楼下走。还没走到一楼,几人就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,立刻停下了下楼的脚步。
阮寒山立刻用手先护住了团团的小鼻子,开昕则迅速从书包里抽出一张湿纸巾递给了阮寒山,给团团又加了一层防护。
阮老爷子面色一沉,扬着嗓子道:“承凯,把烟掐了。”
楼下客厅里的红木沙发上迅速站起来一个男人,慌忙将手上冒着红光的烟头按在了茶桌上的烟灰缸里,远远地唤了一声“爸”。
佣人在徐文婷的催促下,将客厅的新风系统开到最大,迅速抽走了空气中的烟味。
阮老爷子抱着团团继续往下走,开昕在他身后走着,渐渐看清了阮承凯的模样。
他穿着一身暗纹西装,头发梳得雪亮。他的长相和阮寒山有五成像,乍一看也是个很帅的男人,但对比一下就能发现两人气质的不同。
阮寒山英气十足,身姿挺拔,身上有一种长期居于高位的威压;阮承凯的气质却阴柔了许多,举手投足间还带着一股公子哥的纨绔和散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