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钰转头,看着打断他们的君越道“越兄还是如此的风趣,若非顾及越兄在此处,此事我们应该在床上,而不是好好的坐在塌上聊天。”
以君铭的性格而言,他一旦对于秦钰本人有一点点的危机意识,就喜欢将他往床上拉,虽然没有危机意识的时候,也喜欢就是了。
“秦兄在老人家面前说这些,会不会不太好,”君越倒并未对两人有什么阻拦之心,一是因为实力不够,曾经的小辈如今的修为已然是他看不透的存在,即便反对也无甚大用,二么,以秦钰的天资能让他儿子占主导位置,委实是他儿子占了便宜不是,老了老了,眼光就是这么毒辣。
秦钰干脆靠在了君铭的肩上,竟带着几分的调皮与戏谑“我觉得挺好的。”
正好心情被那这个垃圾弄得有几分沉闷,消遣一下也是好的。
“是是是,你说什么都对,”君越倒不跟他计较,虽说实力超过了,但在他心里,似乎秦钰还是当初在树林之中遇到的少年,一直这么些年,从未改变。
“你自去做你的事情吧,”秦钰推了推君铭道“可别手下留情就行,我跟你父亲有事要谈,快去吧。”
君铭向来十分听秦钰的话,只看了君越一眼,就转身消失在了此处。
可于君越而言,那一眼,不仅仅是审视,还带着警告,不准过分靠近他的人这样的警告。
臭小子,一点都不尊重父亲就算了,还敢警告,真当为父治不了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