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春一个不留神,酒已经喝下去了,顿时觉得煦哥不靠谱极了,真的很想揍人……
还好,这酒度数不高,小孩也喝不出什么问题,只是觉得辣不想再喝。没一会儿,更是脸蛋红红,要闭上了。
原山和江天天便先去烧水,小春给他洗了个澡,香喷喷地放在了床上。晚上收拾好以后,夫夫俩也一左一右躺下,把常弥夹在了中间。
“煦哥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小弥身上好多伤,我刚才给他洗澡看见了。”
小春声音有些哑,像热闹散去后的灰烬。他闭着眼睛,又道:“姓常的畜生,仅仅是把孩子要过来,太便宜他了。我真想原样地揍他一顿,把他摁在地上当球踢……”
宋煦活生生打了个寒颤,脑中浮现了下午,常家主屋门那四分五裂的惨状。
不得了,他的小春现在已经是个暴力分子了!
“……可是我真的恶心他们,连多看一眼都嫌多。煦哥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宋煦回过神,越过常弥睡得呼呼的小身体,揉了一把小春的脸颊。
“没事,别脏了你的脚了。他不是永城首富吗?别的不行,把他搞下来还是可以的……到时候我们雇别人揍他,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。”
“……别浪费钱了吧,那我可以揍的。”
宋煦忍不住笑出了声:“行吧,那就你亲自来,省钱!”
小孩体弱,常弥今天受了刺激,大喜大悲加上受伤,第二天就发热起不来床了。
宋煦让原山去隔壁请神医,自己与小春衣不解带的照顾。三四天过去,常弥渐渐转好,但宋煦他们却憔悴了。
别人家的孩子和自己家的孩子,感觉大有不同——沉甸甸地责任在教化他们,喜当爹不容易啊。
常弥真正好起来,已经一周过去了。宋煦忙着跟林家弄茶叶买卖,小春为了照顾孩子就不再跟着他往外跑了。宋煦早出晚归好几天,都不怎么见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