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识大体呀。”
“我们都答应了……”
宋煦头晕目眩,如同□□着被八月烈日暴晒,竟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。
连村长都被惊动了,匆匆赶来拨开人群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宋煦牙齿打战:“小春离家出走了,大家明明看到,却不肯告诉我他去了哪里……”
老村长愣了一瞬:“为什么突然要走?你又打人了?”
围观群众中有人答道:“他自己说他不能生!以后也都不能生了!就走了!”
“对!还让我们不要说他去哪儿了!”
老村长:“……”
“唉,造孽哦,怎么就不能生了?煦小子你也别急,他一个大人了,总会有去处的。……实在要同你分开,也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案……”
“告诉我。他去哪儿了。”宋煦眼睛充血,看着着实可怕:“你们懂什么?以为我在乎这个孩子吗?我根本不在乎!”
冰天雪地,众人鸦雀无声。
“双儿跟男人有什么区别?不就是一个能生一个不能生吗?不瞒你们说,我天人喜欢男人,本不喜欢双儿。现在小春不能生,我只有更爱他!哪怕我们没有孩子,就两个人过一辈子,我也乐意!”
他大吼道:“我乐意!你们管得着吗!?”
他大口大口的喘气,隐约明白了一点小春出走的原因。
一定是听了太多的闲言碎语,听得他怀疑自己,并质疑了他们之间的感情。
环境造就人,还是人改变环境,这本就是无解的课题。小春与他不一样,他成长在这个大环境里,更容易受影响。
宋煦心疼得无以复加,双目赤红,差点要流出泪来。周围人却像被他吓到了,更没有人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