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像，真的突破了？”符语牧有些不敢置信。

符凝牧刚才完全被华佗卡的技能效果给震慑到，此刻忽然听到符语牧的一句话，表情也瞬间惊喜了起来。

这么多年了，拜访过不知道多少制药名家，用了各种所谓的秘方，他都快绝望了。就在今天，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工夫，小语的精神力障碍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治愈了。

一天起起落落的心情太难以形容，符凝牧百感交集，表情不再是往日的平静，复杂的情绪全部浮在脸上。

就在兄弟两人都无法自已，忍不住就要互相抱头痛哭的时候，慕容卓柒却出声打破了这个感人的氛围。

“虽然现在说这话可能不好，但是我还是要说一下，令弟的病并不能算是痊愈。”慕容卓柒道。

符凝牧抬起头，眉头紧锁：“什么意思？难道说还会复发？”

慕容卓柒摇头：“并不是复发，而是只治愈了一段。”

符凝牧不解，符语牧也有些好奇，他此刻感觉自己长久以来被压抑的精神力好像得到了释放，在身体里快速游荡起来。

“等令弟过段时间修炼到五级巅峰，就会发现了。”慕容卓柒道。

符凝牧的眼神暗了一下，很快理解了慕容话中的意思：“你是说……他的精神力上限又卡在六级瓶颈了？”

慕容卓柒点头。

“是的，按理说四星的华佗卡只能治疗四级的精神力障碍，因为你的魔卡师精神力远远超过四级，所以发挥出了超越卡牌的效果，才让令弟突破了五级。”慕容卓柒实话实说道。

符凝牧摇头，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。

对符语牧的病，他原本已经是有些绝望了，只是想要寻找治疗方法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，现在好不容易柳暗花明竟然就治好了，却告诉他并不是痊愈，只是治好了一小部分。

符凝牧脸色变得有些苍白，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。

猛地，他想到慕容卓柒说因为自己超等级使用卡牌，才让卡牌发挥了超越原星级的功效，那是不是请十级魔卡师来就更能发挥出卡牌的效用？语牧就能突破六级障碍甚至更高级？

符凝牧纠结，对自己刚才迫不及待使用卡牌的行为深深自责起来。

慕容卓柒猜测到了符凝牧在想什么，张口道：“虽然越好的魔卡师使用卡牌能发挥出更好的效用，但是这个效用毕竟有限，你就算请十级魔卡师来，也不可能让这张卡牌发挥出六星卡牌的技能的。”

这个解释并没能给符凝牧安慰，只是把他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火苗给浇灭了。他瘫坐在沙发上，痛苦万分，仿佛刚才差点喜极而泣的模样不曾出现。

符语牧看到兄长这副神情，内心更加难受，上前坐到兄长身边：“哥，我突破五级了，这不该开心吗，五级也很好了呀，自保足够了，也能做一些普通的历练了。”

符凝牧似乎没听到一般，过了许久，他忽然抬头，抓住了慕容卓柒的手。

“你刚才说，这张卡牌，是有人给你的？那个人在哪？让我去见见他！这张卡牌是他制作的吗？那他是不是能够制作更高级的卡牌？多少钱我都能给的？没问题的，他开价，我都能付得起的！”

符凝牧的声音焦急中带着怯意，隐隐的有哭腔，就怕得到的是否认的答案。

这让慕容卓柒多少也有些动容，眼前的这个男人，也算是中央星叱咤风云的人物了，现在为了自己的弟弟，却是全然变了一个人。

“如果能帮，我们都会帮你的，但是目前，真的是爱莫能助。”慕容卓柒道。

他是不可能告诉对方，这个卡牌是顾晨制作的，虽然他也愿意帮助符语牧，但一切的前提是保证顾晨的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