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还是别乱说了,”胤禔忍着心里的反感打断他:“太子爷好歹是东宫储君,怎会做这种故意栽赃冤枉个奴才的事情来针对你,你想多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倒是你,别再在外头搞那些事情了,太子爷的眼线人脉远比你以为得广,你还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呢,别再惹火烧身才是真的。”
最后胤禔也懒得再听满都护说,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之打发了走,松了口气,便吩咐人驾车回了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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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,康熙率众巡幸塞外,往盛京谒陵。
本该留下监国的胤礽在离京前两日康熙突然改变主意被带上了一块,同去的还有皇兄皇弟一众,依旧是与每回一般的浩浩荡荡的队伍。
每一回出塞外,无非都是避暑、行猎、与蒙古人联谊,两辈子加起来大几十年也去过不下数十次,胤礽自然没说到过多的念想,借口身子不适,出了关连马也懒得骑,只窝在了车里断断续续地看书小憩。
风吹起的车帘子外几个小阿哥骑着马你追我赶,玩得不亦乐乎,胤礽只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。
胤禟就着行车的速度跳上车,拉开门进了来。
“问太子二哥安。”
胤礽眼睛黏在面前的书册上,眼皮子也没抬一下:“有事吗?”
“听闻二哥身子不适,便来看看。”胤禟一边回答一边小心观察胤礽的神色,见他面色尚好又不似病了的样子,不免有些疑惑。
“我无事。”胤礽道:“不想骑马也不愿被人套近乎而已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你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