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…….主公你说什么呢?下官冤枉啊,下官并没有收受任何人的好处,也并非主张要投降刘和,只是就事论事而已……”审配没想到自己如此苦心的为袁尚谋划出路,却被他如此误会,顿时心中一片冰冷,不过还是开口为自己辩解道。
然而袁尚根本不听审配的解释,而是大声冷笑着说道:“什么就事论事,你难道真的当我蠢吗?你当我不知道那一次刘和前来吊唁父亲,你背着我求他为你妻子施展仙术之事吗?肯定是因为你感激他为你做事,所以这才联合刘和一起坑我,先是配合刘和洗劫我邺城的府库,之后再乘势劝我投降,你们联袂演的这出戏可真是绝妙啊。来人,给我把这个不忠不义的东西拖出辕门,斩首示众。”
之后众将官苦苦哀求,袁尚最终答应饶了审配一命,不过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,撸掉一切官职,让审配回家养老去。
审配闻言,心中一片冰冷,随后收拾行装,默默回到了自己的老家魏郡阴安县。
而在临走之际,审配听说袁尚正在商议与曹操合作的事情,顿时愤怒地说道:“明明是曹操洗劫了他的府库,却还要主动与曹操合作,也不打听打听曹操是什么人?简直就是开门揖盗,引狼入室,我真没见过这种愚蠢的人,唉,袁氏气数已尽,我等回天无力呀。”
而几乎与此同时,刘和的大军正对平原发起了强大而猛烈的攻势,在麴义的的特性“破城”影响之下,全军的战力获得加成,这让袁谭更加的惶恐不安,到了最后,眼看着刘和大军攻上了城头,袁谭下令全军立刻停止抵抗,并且打开城门,举着白旗,脖子上挂着印绶,裸着上身,背着荆条向刘和投降。
刘和下马而来,来到袁谭面前,板起脸来训斥道:“你和袁尚本是兄弟,所谓兄弟,本来应该阋于墙外以御其侮,你们倒好,本初兄刚刚过世,尸骨未寒,你们竟然就展开了内斗,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本初兄吗?这里面固然因为本初兄临终之时脑子犯糊涂,竟然不顾宗法制度,立袁尚为继承人,可是这毕竟是本初兄的遗命,不管如何你也该遵从啊,就算是心中的确不愿遵从,可怎么也要等你们合力赶走曹操再说吧,可是你倒好,竟然不顾家仇国恨,暗中与曹操联合,这实在是可恨,故此我代表本初兄攻破你的城池,惩戒你这个不孝之子。不过你毕竟是本初兄的长子,他对你也的确有些不公,所以我会力保你的性命安然无恙,这样吧,你以后不如随我到长安去吧,到时候我上表朝廷,赐你一个闲散官位,好好的过自己的富贵日子,岂不是好?”
“一切唯大将军之命是从”,袁谭虽然知道刘和满嘴胡说,然而他现在命悬人手,也不得不低头认错,以求保住自己的性命。
“你手下虽然人才济济,然而却不懂得用人,导致有才能的人得不到重用,没才能的奸佞小人反而翻云覆雨,一手遮天,焉能不败?”
刘和扫了一眼袁谭身边的众文武,然后说道:“比如谋士辛评和辛毗兄弟,又比如你的别驾王修,都是正直之人,当初你坚持要联合曹操,王修就曾经苦劝过吧?可是你却不听,这是我来了,我如果不来的话,曹操一定会吞并你的地盘,而且连你的性命也不会给你留下。又比如这郭图,曾经出了多少馊主意?官渡之战时如果不是他力主什么围魏救赵,你们焉能失败?可是你们不接受教训,反而继续重用此人,可谓是没有眼力,来人,将郭图这个奸佞小人拉出去,斩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