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凛提着匡语湉的身子,把她提到自己的房里,打开灯,按到自己的床上坐着。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“在这儿坐着,我去洗澡。”
说完,他就转身,直接进了卫生间,没一会儿,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。
匡语湉抱着腿,坐在有些凌乱的床铺上,她想到刚才宁凛亲她时凶狠的样子,脸好不容易消下去点颜色,又开始红了。
几分钟后,浴室里的水声停了。
“小葡萄,帮我拿下睡衣和毛巾。”
又来?
匡语湉无语地哼了哼,对着浴室门说:“你自己出来拿。”
话没说完,浴室门啪嗒一声打开,紧接着地上出现一个长长的影,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。
“真让我自己来?”他说话的声音有些邪性,“我可没穿衣服。”
匡语湉一下从床上跳下来,“我来帮你拿。”
她乱了分寸,慌里慌张,完全没注意到在“她帮他拿”和“他自己拿”中间,还有个“她走出房间”的选项。
宁凛的声音从浴室门后递出来:“你背过去,把手伸过来。”
他语气贱嗖嗖的,“别回头,别占我便宜啊。”
匡语湉哭笑不得,“宁凛你无不无聊。”
也就他,永远混不吝。
谁稀得占他便宜呢。
她走到浴室门口,背过身,伸长手,把手里的东西往后递给他。
下一秒,潮湿的手掌抓过干燥的衣物,她手里一空,紧接着,一根棍状物被塞到了她柔软的掌心,长长的,细细的,硬邦邦的。
触手的滚烫感让匡语湉脑袋一懵,她张了张嘴,收紧肩膀,“啊——”地叫了一声。
她用力想抽回手,两手手腕却被宁凛牢牢握着,不许她挣脱,根粗硬的东西就被他强势地放在她的手心里,挣不掉,逃不开。
匡语湉快哭出来,扭着手挣扎不休,一个没注意,脚下一滑,整个人往后仰倒,扑通摔在地上。
湿漉漉的水溅了她一身,她的尾椎骨隐隐作痛。
好疼。
疼死了。
“你乱叫什么呢,哪里摔疼了没有?”
宁凛无奈,把她从地上捞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水,将她放到盥洗台上坐着。
他举起自己的右手,将手掌放在她眼下,“傻不傻,这我手。”
匡语湉才不管他这么多,她根本没看清他,伸手就往他赤裸的胸膛乱拍,“混蛋,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,就随便欺负我!”
宁凛由着她打,两手抱着她,小孩儿似的哄着。
匡语湉眼里水雾很浓,楚楚可怜,“你好讨厌,不许碰我。”
她说着,挣扎着要下来,却被他一把按在盥洗台上,抱得更紧。
呼吸落到她的脖颈,激起一身鸡皮疙瘩,他在她皮肤上放肆,勾起唇角:“不。”
讨厌他好了。
就算讨厌,他也要碰她,他偏要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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