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和他在一起,哪里都是好的。
宁凛带她来到老街街头的花店,买了一把一样的红色玫瑰,再七弯八拐拽着她来到宁家,打开门,家里很安静,宁冽不知道去了哪里,客厅只有一盏小灯在散发着幽暗的黄光
宁凛不开灯,把匡语湉推了进去,利落地关了门。
咔哒,落锁。
重重的一声,不知砸在了谁的心上。
一片静默里,宁凛敛着眸子,一步步逼近,他的身影很高大,贴得匡语湉越来越近,一条手臂缠上了她的腰肢,轻而易举地将她困在怀里。
温热的呼吸洒在头顶,少年人的一只手在女孩儿身上作祟,从她的腰后往前摸上来,手指若有若无地在她的腰侧抚摸。
“高中生,你不听话哦。”
他舔了舔她的唇。
“一点也不老实……”
粗粝的手指扣在女孩细腻的皮肤上,轻轻掐了一下,软肉包裹住男人的长指,引得两人都感慨一声。
娇滴滴的,是惊呼。
低沉沙哑的,是满足。
匡语湉被这暧昧的气氛包围着,她隐隐约约有些害怕,但神经又无比亢奋。
眼前的宁凛像头可怕的野兽,但一对上他的眼睛,她又觉得他诱人无比。
手掌覆盖着腰部嫩肉,一寸寸往前推,抚着柔软的小腹,一点点打圈。
匡语湉被他挑逗得腿软,脸腾地红了。
宁凛低喃:“那人是不是喜欢你?”
匡语湉红着脸,咬唇道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他捏着匡语湉的下巴,嘴唇离她很近,近到只差一点点,就能贴上她被他咬破的伤口,“他都送你玫瑰花了,怎么,你很喜欢?”
匡语湉摇摇头。
宁凛去揉她的耳垂,他这年二十一岁,初具男人模样,挑逗起她来更是得心应手。
他眼神混混沌沌的,抬手去拉匡语湉的校服拉链,被她扣手制止,就去挠她痒痒,在她腰上揉来弄去,匡语湉手一软,就被他趁机拉开了校服外套。
她轻轻喘息着,脸和脖子一起红了,“宁凛,你……”
“我就知道。”宁凛得意地说了一声。
匡语湉一愣,“什么?”
下一秒,她看见宁凛扒开她的衣服,打开校服的暗袋,从里面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信封。
“还说不是喜欢你,情书都塞进来了。我一看你口袋形状就不对,果然有问题。”
他打开,抽出信纸,无视匡语湉的眼神,就着半明半暗的光线,就这么大声朗读起来:
“小湉,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?有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很久,不知道能不能说,该不该说。”
“这个决定对我来讲或许是草率的,但尽管草率,却无比真诚。”
匡语湉:“……”
“也许是你笑起来很甜,也许是你说话的声音很温柔……”
匡语湉深呼吸,一口气上来又下去,下去又上来,满脸通红转成青紫,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给割掉。
太、羞、耻、了!
宁凛!
这个混蛋!
“总之我想告诉你一句话,一句在我心里憋了很久的话……”
她一跺脚,一头撞上宁凛的胸膛,像要把自己撞死在这令人窒息的尴尬里。
“你别念了!”
匡语湉想夺过信纸,宁凛高高举起手臂,怎么都不肯给她,嘴里还念念有词,非要把剩下几句话念完。
“你老实说,为什么收人家的情书?”
“我哪儿知道?我都、我都还没看过!”
宁凛手一偏,“看完了就打算答应人家是不是?”
匡语湉急得眼睛都红了,“我的事不要你管。你还给我,宁凛你别念了,快还给我!”
宁凛把她双手抓住,死死地禁锢在怀里。
他挑眉,“我是你男人,你的事我凭什么不能管?”
匡语湉一怔,“你说什么?”
宁凛不回答,将信纸翻来覆去,反复研究。
匡语湉的气被他刚才那句话一下就磨没了,也不去计较他的无赖行径,手抱着他的手臂,急匆匆地说:“宁凛你刚才说什么?把话说清楚。”
宁凛啧一声。
匡语湉晃晃他,“说清楚。”
宁凛一手拿着信纸,一手抱着她,凑近到她脸边。
眉是眉,眼是眼,呼吸相缠,近在咫尺的距离里,他眼里看着她,专注且柔情。
“小葡萄,亲都亲了,抱都抱了,你还要我把话说得多清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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