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查来查去,什么有用消息也没有。
欧院长不耐烦地摆摆手:“算了,你再继续盯着他,过几天如果没有异常,就先让先回去,留在这儿想必也得不到什么结果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两人谈话完毕,大个子走后,欧院长发出一个通讯。
“没有异常。”
“对。”
“最好从宫煜城那着手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谨遵大人吩咐。”
“宫家那个小子......”
“嗯,嗯,好的,您放心,我这边一直有人盯着,宫灏的一举一动都在眼皮底下,什么?放他回去,好,好,好,我正打算过几天就让他回去,您放心,他手中如果真有势力,我一定会查得清清楚楚。”
挂断通讯器,办公室里恢复宁静。
第二天,宫灏就接到可以出院的消息。
宫家的飞行器,一早在医院门口等候。
回到宫家,所有长辈齐聚一堂,二伯母泣不成声:“小灏,可怜的孩子,你放心,哪怕你身体废了,你还是宫家大少,伯母会给你撑腰。”
大长老面色沉重:“小灏啊,你别有压力,也别你怪二叔,当时你昏迷不醒,家里又不能没有主事,所以我们才做出决定,推你二叔上位,你要谅解。”
“是啊,小灏,你现在的身体.....”
“你二叔也是不得已.....”
“家主过世我们都很沉痛。”
......
宫灏神情淡漠,冷冷看着一众亲戚表演,心里只觉得一阵阵发凉,父亲曾经对他们不薄。
“我想去看看父亲。”
“哦,对对对!”这时才有人想起,自从出事以来,宫灏还没给父亲扫过墓。
第三天,宫家大摆宴席,庆贺宫灏出院,热闹的庭院宾客满盈,和宫灏此时表情成为鲜明的对比。
父亲尸骨未寒,居所已经被人占领,如今还要大摆宴席,宫灏除了心寒之外,只觉得茫然,父亲曾经教导他,要以家族为重,要为帝国争光,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真男人。
可是,他现在突然发现,父亲错了。
二叔摆宴的目的他能猜到,无非是想告诉所有人,他很重视前家主的儿子,不想落人话柄,如果换了从前,他不会去想这些,也不会深究,不知何时,他居然也变成了一个心思深沉的人。
今天宫家很热闹,前来的宾客很多,就连封家老爷子都出洞了。
封衍原本以为,不会有他什么事儿,谁知昨天下午他就接到封敬轩的通讯,让他迅速回去一趟。
封家除了事物繁忙的二老爷,所有人全部来到宫家,以此表明封家对宫灏的关心,同时也是做出一个姿态,封家会给宫灏撑腰,免得他被宫煜城欺负了去,毕竟,宫灏现在可是一个废物。
封衍不以为然,就算没有遇见前天晚上那一幕,他也不信封家会遵守婚约。
先立牌坊,再当裱子,这是大家族惯用的伎俩。
“喂,想什么?”封璟悄悄来到他身边。
封衍白他一眼:“没事,只是有些无聊。”
封璟深表赞同,这里所有宾客,有几个是真心祝福宫灏的,微微叹息了一声:“宫家小子挺倒霉,死了爹不说,身体也废了,你等着瞧吧,封媛绝对不会坐以待毙。”
封衍扯了扯唇角:“前天晚上我看见了,她和奥斯顿在天然居。”
“快来说说。”封璟眼睛森亮,写满了八卦二字。
封衍努努嘴,示意他往前方看:“封媛在那边。”
宫灏和封媛站在庭院中央,周围除了宾客,还有记者出没。
“阿灏,恭喜你终于出院。”封媛面含浅笑,清丽动人,柔情似水的眸光,羡煞旁人,只觉得宫灏有福气,遇到一个不离不弃的未婚妻。
宫灏神色冷淡,毫无情绪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不相干的人:“我们的婚约作罢。”
“不———”封媛似是不可置信,姣美的脸庞流露出脆弱的神态:“阿灏,为什么,是我哪里错了吗?”
宫灏皱着眉头,以前怎么没发现,这个女人如此做作。
“就这样罢,封家我高攀不起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宫煜城突然插言,怒道:“你是宫家大少爷,什么人你配不起,婚约是大哥定下的,一定要完成。”
封媛声音透着哭腔,哀求道:“阿灏,不要再说那样的话好吗,我会伤心———”
宫煜城满意地点头,目光看向宫灏:“你现在年纪也不小,大哥去了,你的婚事,我来操办。”
宫灏心底怒意翻腾,忍了又忍,沉声说道:“父亲才刚刚去世,目前我不想考虑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