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萧羽死盯着看,顿时手脚别扭起来,脸颊上的红潮迅速晕染上眼眶和耳朵,像是被人羞了的大姑娘,还偏偏是一副特委屈的样子。
二爷本来就委屈,小羽毛你个不省心的玩意儿,心脏动不动就胡跳乱跳,要不然就干脆不跳,爷都吓死了,你还闹,还闹,还不乖不听话!
萧羽呆呆地望着这红脸的关公。翔草一定是平生头一次表白那三个字,说得羞涩,说得惊恐,说得缺乏最起码的铺垫,陈设,美工,音效,甚至品不出一丝一毫浪漫的情调与悦耳的美感。
这人真坏!
这人是大坏蛋!
为什么早不说,晚不说。
抱着苏迪曼大金杯子的时候你不说;
捧了香港超级赛银盘子的时候你不说;
我和你站在同一级台阶上享受至高无上的荣耀与喜悦时,你还是不说;
我现在跌倒了,趴下了,你却跑过来对我说,你爱我?!
你是爱我的……
你爱我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这章字数好多,萌物们周末愉快。
话说,学生们都放寒假了吗?
ps感谢某小萌物的地雷(话说扔雷肿么没有署名呢乖?)
这张图像吗?很害羞的翔翔对泪眼汪汪的羽毛说:嗯嗯嗯……
90 抉择与坦白(上)
那晚,萧羽在展翔怀里睡去,两只手攥紧翔草的衣襟,睡得安安静静,服服帖帖。这一次没有争执谁上谁下,谁指挥谁服从,身体蜷得如同冬日里苍茫雪野上的一只雏兽,渴求暖怀热度的怜惜。
他的两只眼红红肿肿,粉粉的眼泡眯成两条线,活像是在小白脸蛋上挂起两枚咧开口的红石榴。
第二天,萧羽向他的主治医宣布,他要求动手术,越快越好!并且进行康复性治疗,尽快恢复运动能力。
萧妈妈坐在萧羽的床头,苦劝了很久。
小羽,别这样要强行吗?
小羽,咱们放弃吧好吗?
小羽,你无论做什么行当,你不管是个什么样的人,妈妈都一样在乎你重视你。你已经足够优秀,你让你的妈妈为你骄傲,你曾经获得的荣誉可以封存起来作为永久的美好回忆,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拼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