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阳听了之后尴尬万分，接过纸张，看到他的名字旁边紧跟着工整清秀的三个字——陈桐桐。两个名字并排在一起，大小相同，看上去异常和谐。

“那个，陈桐桐同学，这个飞机是我扔的，没想到会砸到你。抱歉。”

桐桐惊讶地转头看着他，眼睛瞪得更圆：“你，你这也太诚实了吧。”

舒阳只能讪笑。看着他越发僵硬的嘴角，桐桐尴尬地伸手捋捋自己左侧的刘海，怯怯地说：“没关系，头不是很疼。留着这飞机是因为当时找不到垃圾桶，不能随便乱扔。但是你最好下次别这样了”

“嗯，我知道了。再次跟你说句，对不起。”心血来潮做了件不算坏事的坏事，结果被受害者抓了个正着。舒阳虽然承认错误，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异样的别扭。

“没关系的。”桐桐扯着笑点了下头。舒阳感觉她似乎也并不擅长交际，也许是本身性格比较内向。于是他也不再搭话。

两个人静默无言的状态持续了快一天。

下课铃响，开学第一天结束。

舒阳伸了个懒腰。他的作息还没有从暑假的日夜颠倒中调整过来，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直接睡过去的。

“你醒啦，这是刚刚发的课本。”桐桐说着，面向他弯腰从地上双手抬起一个纸箱放到他桌上。“你刚刚睡觉的时候占了整个桌面，我就暂时把它们放地下了。你检查一下吧。”

她似乎还说了些什么，舒阳没听到。他的注意力全被桐桐弯腰那一瞬间领口露出的嫩白给吸引住。夏天的校服领子是仿polo衫的v领，正常的情况下领口服帖严密，但是弯下的空隙还是足够让舒阳捕捉到一对果子般垂垂欲坠的桃乳。粉白色的乳肉因为姿势的变换晃动，然而幅度却受黑色布料的束缚。只见繁杂的蕾丝从腋下沿胸乳两侧延伸而下，至两峰严缝合抱。乍一看，像一双黑色的手从背后抱住这对乳把玩。

舒阳瞬间硬了。

他猛地抽出桌屉里的书包，往自己大腿上一放。